记得小时候我就对神秘的事物感兴趣,始终相信有佛菩萨存在,也梦幻自己能有一日掌握某种特殊力量。随着时光推移,我长大了,步入社会,尽管历经沧桑,但每每看到出家人,都会去仔细观察,甚至设法与之交谈,至于道家人士,也接触了很多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接一天, 生活跌宕起伏,持续多年。终于有一天,我感到日子过得很累,努力到无能为力,就想找到一种办法,来解决生活中的种种问题,以改变现状。当时,佛教界的一些法师经常讲经说法,尤其以举办网络讲座为主。我一看比自己看书还便捷,就狂追讲座,兴趣转化为执着。讲座里说某部经能带来什么好处,我就去找某部经读,讲座里说什么咒能去除障碍,我马上去找来背下,却不知佛法乃无上珍宝,不知“法在恭敬中求”,就这样轻慢佛法。结果显而易见,那些法师的教导没有给我带来受益,我的生活没有得到改善。
到 2011 年 1 月 1 日,辞旧迎新之日,我人生的“风筝”反而直线下坠。当晚 8 时,我被确诊为胃癌,需尽快手术。彼时,我 39 岁。1 月 12 日,手术成功,但 21 天后,我进入六个化疗阶段。化疗的痛苦,无以言说。
这场病让我体会到人面对生老病死时的无助,以及无常的迅速,也使我生起出离轮回的决心。我向法界十方诸佛菩萨虔诚祈求,让我能在今生能遇到明师,学到真佛法,让我解脱成就。
2014 年,在身体仍然虚弱的情况下,我去大连参加了一场法会。我在做义工时,总能遇到一位来自北京的李师姐,她给我印象极好。大家都忙着参加法会,忙着皈依,但她一直在厨房帮忙。法会结束后,在回程路上我们又相遇了。我问她为什么不皈依拜师。她告诉我,她已经拜了真正的圣德为师。我听到“圣德”这个词感觉很新奇,但不知是什么意思。李师姐略致讲了圣僧师父的证德证量,并且给我分享了佛陀《极圣解脱大手印》里的朴实却又高妙的真谛,通俗易懂一下子就吸引了我。“迁意修” “四无量心”等我都是第一次听到。随后,李师姐邀请我去参加圣僧师父在沈阳举行的法会。当时我身体特别差,胃部切除手术后,吃饭都成了大问题,但最后家人总算同意我出门,如愿成行。
那次法会参与信众有几千人,每人都喜气洋洋,相互交流佛陀的若干圣迹。法会前夕,我见到了圣僧师父,她面相庄严,举止威仪,与众弟子说话亲切随和,笑容慈祥,和蔼可亲。众弟子见到圣僧师父都伏身叩拜,不论任何场地。但圣僧师父总是做着手势,告诉大家:“不要拜,起来,起来。”这个画面真的让我震撼了,我第一次见如此多的人这么自然地去礼敬一个人,我感到之前向诸佛菩萨祈求得遇明师的愿望就要实现了。
接下来几天,在李师姐的照顾下,全程参加大悲忏法会,长时间的跪拜与站立,加上行走都没让我感到任何不适,这真是佛菩萨的加持呀!而我最大的收获是如愿地拜师了,我跪在圣僧师父脚下激动万分。我和圣僧师父讲了我的身体状况,她笑容满面地对我说: “不要紧,没事的,多念观世音菩萨名号,会没事的。”然后,圣僧师父给我慈悲摸顶,并加持我一颗宝丸。随后,我在领取皈依证时,发证的师姐说:“按有师父指模的皈依证没有了,只能发无指模的。”这时本来己经去休息的圣僧师父忽然走了过来,笑盈盈地给我的皈依证按了指模。师姐们都说我有福报。
参加法会回来后,我恭读了佛陀的系列法著。这些宝书打破了我过去对佛教的认知,佛陀三十大类的圣迹展显向世人宣示:娑婆世界真的有古佛降世了!
对于学佛多年为什么没有受用,禅坐为什么生不起境界,法著中找到了答案。我以前觉得自己心地善良,但是对照佛陀的说法,对照 128 条邪恶见和错误知见,我根本就没有慈悲心、菩提心,是一个自私、我执充满的愚痴之人。一个无大悲菩提心的人怎可能超凡入圣呢?痴人说梦而已!同时,我明白了学佛修行的重要性。不建立起崇高无私的人格,怎能顺利进入圣格,踏入净土呢?
到目前为止,我在家设立的坛城已有几年。我每天坚持做功课及遵医嘱,身体也慢慢康复了,在父母的经济支助下,爱人的悉心照顾下,我的身体逐渐强健。“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这场病使我重生,不仅仅指身体恢复健康,更重要的是心灵得以成长。多年来,我一直寻寻觅觅,探索“回家的路”。现在,佛陀的说法开示,以及圣僧师父的教导为我点燃了明灯,指引我踏上了“回家的路”——我要去向光明解脱大道,不愿在六道辗转轮回!
文/慈峰